墨凉缘自认为没人看见的扯花行动终止在司玥淡淡的警告里,她硬生生止住自己的爪子,转变方向开始扯自己裙摆上的装饰,最后一个人缩到角落里碎碎念,僵硬地扯着嘴角发出“嗬嗬嗬”的古怪笑声。
皱了皱眉,这墨凉缘对墨凉兮的怨念未免过于大了,据她观察,墨凉缘在墨凉兮昏迷的时间内一直想办法接近这位病人,但是接近的原因却不是交流感情,所以司玥毫不犹豫地将她打晕之后拖回房间,并且将她手上明晃晃的菜刀给送回厨房了……
为何要用打晕这么粗暴的行为来制止一个弱女子小小心愿?只怪精神病人的世界她不懂。
司玥转回视线看着墨凉兮将一碗粥喝完才慢慢地开口:“墨凉兮……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关于……你的昏迷。”
墨凉兮心里咯噔一下,被她这恢复到在剑宫时的淡漠语气给惊了一下,忍不住扫了一眼蹲在墙角种蘑菇的女人。
“不用管她,”斜靠在椅背上,坐姿很舒服,“不用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过是中了……春药……而已。”
“什么?”墨凉兮显然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春药……呵呵呵……说出来有谁信啊?甚为洛凰殿的少殿,他难道不是该对这些药物最为熟悉的吗?向来只有他去给别人下药,哪里还轮得到别人给他下药!并且还是……春药!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妩媚苍白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挣扎之色,他犹犹豫豫地问:“莫非……?”
司玥摇摇头。
“难道……!”
继续摇头。
最后她站起身,“不过是些普通的合欢散,不是什么秘药,而且你也没有……浴火焚身。”
“那怎么……?”墨凉兮微微蹙眉,病中的美人分外惹人怜爱,连蹙眉都带着几分脆弱的美感,让人想要疼惜一番。
“我想要说的是,你过敏了。别这么看我,正是你猜想的那样,你因为服食春药而过敏了,所以并没有出现因为药物而产生生理现象,反倒是过敏了。”
洛凰殿的少殿竟然因为春药而过敏!这种话说出去谁能相信啊!身在洛凰殿,想必他比谁都要了解这些药物吧,哈哈哈……司玥内心早已笑喷,养了他这么多年的洛凰难道不知情?
“不可能!”墨凉兮急急反驳,“我以前在洛凰殿——”像是想到什么,他忽然又停住,紧抿住唇不说话。
虽然只是半句话但其中透露出来的某些字眼足够司玥好好构想一番了,“别多想了,好好休息几天吧,我们的时间还多,你要是累坏了我偷懒的时间岂不是要少很多?我可舍不得……”
低低的声音像是微风拂面,“在这期间,我会处理好一切,无须担心。”她扶着墨凉兮重新躺会被窝,再帮他贴心地掖好被角,柔顺的乌丝拂过他的面颊,阵阵清香却又难以把握,就如她这个人一般,说实话,墨凉兮到现在也不确定司玥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够了解他但事实又并非如此。
带着墨凉缘走出房间,忽而又回头看着他,“忘了告诉你,陌尚太子约我们三天后在含香阁见面。”
陌尚太子——白术,同样也是那天晚上在禁地重伤司玥的人,她到现在也没完全恢复,至于是如何蒙混骗过墨凉兮的?
呵呵……那老头要是不帮自己的话……他自己岂不是只能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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