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有些疑惑的问秦建林:“秦大爷,像你们这种情况,不应该享受低保吗?”
低保?
秦建林冷笑。
“姑娘,你是不知道呀,在我们那能吃上低保的,那都是有关系的能耐户,越吃低保的家里的条件越好,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我们塘口镇看看,那些吃低保的家家都是小洋楼,那小车最差的都是沃尔沃,绝大多数开的都是奔驰宝马,穷的人是吃不上低保的。”“怎么会这样?”徐雨萌惊讶道,“按规定,低保应该给真正需要的人啊。”
秦建林无奈地摇摇头,“规定是规定,可执行起来就变味了。我们老两口没啥关系,只能靠自己种地卖菜过日子。”
徐雨萌愤愤不平,“这太不公平了,难道就没人管吗?”
秦建林叹了口气,“谁管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有关系的人,和上头都通着气呢。我们这些老百姓,能有啥办法?”
徐雨萌沉默片刻,说道:“秦大爷,放心!总会有人站出来说话的。”
秦建林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也许真的能有所改变呢
回到维亦纳酒店洗漱后躺到床上,徐雨萌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火车站被宰、小区门口打牌的老人之间的对话、秦建林夫妇买菜被打、塘口镇吃低保的怪象,跟电影似的,不时的在她的脑海里呈现,这些事情的背后,看似毫无联系,实际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东山市委、市政府,烂在基层,根子在市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