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的！
可林昊还想知道那个狗屁的所谓研究室在哪里。
毕竟按照她的描述，哪怕有些东西她没说，可林昊也猜到了。
没有灵魂，有的只是可以继承的记忆载体……
但正是这种记忆载体，在多次的传输过程中，已经形成了一种名为‘自我’的意识。
就这么简单的事。
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搞的那么复杂，整的跟上面的‘人’真的会管他们的死活一样。
做不好直接换掉就好，哪里有那么多的麻烦，而不论是灵无双这个本体，又或是灵无念这个复制体，他们的表现，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杞人忧天了啊。
若是上面的人，真要是那么在乎的话。
又怎么可能让林昊在这里那么久，而没有任何的动静呢！
自怨自艾了好一会后，她又苦笑着道，“说错了，并非是没有复生的手段，而是被限制了，用不出来，死了，就换，他不会在乎的，毕竟，那里有那么多后备的我，够用了……”
“那种黑暗晶体，到底是怎么来的，它的作用，难不成真的只是限制这些后来者中的残次品？”
林昊蹙着眉头，问出了心中迷惑。
灵无念张了张嘴，说了话，但看不清口型，也听不到声音，随后灵无念摊摊手，冲蹙眉后表示理解的林昊道，“限制。”
“真可怜。”
林昊点了根烟，看着手中飘荡的烟气，摇摇头道，“有时候挺同情你的，那么把没有限制的真相，都告诉我呗，我不需要你为我提供任何资源，我要的，只是我想知道的真相，而非是你想让我知道，我才能知道的真相！”
话很拗口。
但的确是林昊目前最关心的。
他是真的迫切的想要知道所谓的真相！
“抱歉。”
灵无念无奈的摇摇头后，指着自己的樱唇，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无奈道，“不可说。”
“你真不是一般的可怜虫啊。”
林昊眯着眼睛道，“难怪灵无双那么想杀你了，看样子，她想杀的并不是你，还是后续之中那无穷尽的你，对吧？”
“不。”
灵无念摇了摇头道，“她是真的想杀我，毕竟，她想帮那个被我杀掉并且继承的前身报仇。”
唉？
林昊愣住了，道，“前身，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继承前一任的方式，就是杀掉她，然后拿走她的记忆，并且融合，取而代之？”
“嗯。”
她点头承认了。
林昊不可思议道，“好家伙，难怪她眼神里的杀意那么不加掩饰呢，看样子，你应该是坏了她的好事啊。”
“算是吧。”
灵无念道，“好了，少扯那些没用的，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将实验室摧毁，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它的精准坐标！”
“顺手而为，所以，我更好奇的是，你说的那个抽屉里，到底有多少枚至高宇宙之心！”
林昊笑着眯起了眼睛。
宇宙之心内所蕴含的力量，一枚，就够他吸纳许久许久了啊。
“可能会出乎你的意料！”
灵无念笑了，那眼神里仿佛是对林昊想象力的一种不加掩饰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