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季家的份上,绝对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陶酥否认,“不是我弄的。”
“不是你弄的,难道是我弄的么?”李绵绵不高兴。“虽然你以前只是季家的养女,但基本的教养一点没学到么?”
这说话的技术还是有的。
指季家家教好,陶酥学不会。而不是说季家没把陶酥教好。
说明她只是针对陶酥而已。
季秉理说,“做错了事,不管是谁,都该承担。正是以前在季家呆过,就更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李东霖迟疑了下,问,“你真的拿开水泼绵绵了?”
李绵绵不敢相信她的父亲还要再问一遍,“爸,刚才不是已经说了,难道我还能冤枉她不成?”
李东霖想了想,说,“和绵绵道个歉吧?这个事就这么过了,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陶酥说,“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当时她确实是拿了茶壶往自己手上倒水的,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
“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李绵绵好笑。
“那也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就将我定罪吧?”陶酥反问。
“你确定只是道歉的事需要弄得这么复杂?”季冥司低沉不怒而威的声音响起,凌厉的冷眸睨向了陶酥。
陶酥怔怔地看着他,这意思是,事情就是她做的,她必须道歉。
心里难免是憋屈的,难以忍受的。
就感觉没有家,没有亲人的她被一帮人欺负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