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荆红梗着脖子吼,表情很不服气。
“您有三哥罩着,当然用不着怕,我的意思是,为了刘红波这么个小人物,不值得让三哥浪费时间,三哥可是要给您办大事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军师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石荆红好大喜功,喜怒无常,还贪得无厌,有勇无谋,但这家伙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好掌控。
他没背景也没靠山,这些年靠着给石荆红出谋划策,混得如鱼得水,家里也过上了好日子,他比谁都希望石荆红当正主任。
郑爱党可没石荆红好糊弄。
石荆红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刘红波这么个小人物,确实不值当三哥出面,算了,留这小子一条贱命!
“把这臭流氓关起来,明天安排他干最艰苦的活,好好改造!”
石荆红声色俱厉地交待了一番,农场负责人唯唯诺诺地应着,心里叫苦不迭。
这刘红波可是陆司令的外孙,他一个小小的农场领导,哪得罪得起哟!
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唉!
等石荆红一伙走了后,农场领导派人把刘红波送去了医务室,治了伤后,再安排去休息,还在刘红波面前说了些好话,意思就是他也是迫不得已,让刘红波别记恨他。
刘红波已经疼得神智不清了,自从那天在饭店被捅了菊花后,他的生活就变得暗无天日,没一天过得像人。
最让他伤心的是,亲妈居然把他推出来,给大姐顶罪。
石荆红本来抓的是大姐,和他八竿子打不着,可他却被最亲最爱的人捅了一刀,刘红波的心都碎了,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有恨有怨还有痛,唯独没了爱。
如果阮七七在他面前,定会给他起个绰号——钮祜禄·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