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苏依依想过方文生会比较直接，但没想到他会那么直接问她那神奇的药水是何种模样。
这次来省城就是想在一个星期之内，将合作促成，方文生直白的问，让苏依依也可以省一些弯弯绕绕。
“嗯，待会吃完饭，我拿来给你瞧瞧。”苏依依吃得差不多了，将筷子放下慢慢说道。
方文生脸上依旧挂着平和的笑容，“这是当然。”
肯定得让苏依依吃饱啊，再着急也不能着急到连饭都要不给人吃。
有些话，苏依依不好问，但是宋云霆问起来，便完全没有问题了。
宋云霆和苏依依对视了几眼后，问出心底的担忧，“给你看当然可以，但你也得给我一句准话，这次合作能不能成？如果能成的话，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此话一出，方文生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眉头慢慢蹙了起来，看了宋云霆好几眼，却没有给出一句准话。
宋云霆心下立马咯噔了一下，以他对方文生的了解，只要有五成的可能，他都不会如此犹豫，而是会干净利落的应承下。
有不能照顾到的麻烦也会自己去处理，给他们的话保准是确定。
而如今从他支支吾吾的表情上来看，这件事远没有他和苏依依想的那么简单。
能谈成的概率恐怕不足三成！
宋云霆不知道这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发出了什么，让原本满口答应只要能达到方文生预期，合作一定能成，变成这么犹豫。
苏依依也看出来了一些，抿了抿唇，注视着方文生，问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能和我们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