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
顾时宴察觉出不太对,进去后开了灯。
而温可可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睫毛上却沾着晶莹的水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顾时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袋。
异于常人的温度,让他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发烧了?大夏天的也能把自己弄感冒。
顾时宴微微皱眉,起身去倒了杯温水,拿了药,扶着她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
轻拍她的脸颊,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张嘴吃药。”
药片被递到嘴边,温可可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苦得她皱紧眉头,“不”
如果是平时,她绝对做不出这种类似于撒娇般任性的举动。
但现在她的大脑都快烧成浆糊了,哪里还搞得清状况。
“乖,咽下去,病就好了。”
温可可就是紧闭着嘴巴,将脑袋埋在他胸腔,死活不肯。
滚烫的温度仿佛能隔着衣服仿佛能烧穿他的胸口,令他心悸不已。
顾时宴深深地皱起眉头,思忖片刻后,他将药喂到自己嘴里,然后喝了口水,抬起她的下巴,唇贴着唇,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全部渡进她的嘴里。
“唔”
溢出来的水顺着下巴滑落,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但好在药片被喂了进去。
温可可咽下苦药,在梦里委屈得边掉眼泪边控诉,“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欺负我,你怎么这么坏呜呜呜”
“别哭了。”顾时宴有叹了口气,替她擦拭着眼泪,哄了半天她总算安静了下来。
看着她胸前沾湿的睡衣,他又起身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条新的睡衣,哄着她脱下来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