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哥上辈子娶二嫂好像是在一年后。
她也不清楚二哥跟二嫂怎么相识的。
又是什么时候相识。
二哥娶二嫂的时候,她甚至没能去参加。
那时候她一直被关在裴家偏院,日日被灌上一碗避子汤。
她只听闻二嫂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祝含玉。
赵淑卉听江窈这么一说,脸色煞白,轻轻后退两步,身子一歪。
旁边的丫鬟急忙扶住赵淑卉,怒视江窈。
“裴少夫人,你别太过分了!”
江窈冷笑,“过分的是你家姑娘吧,因为她,我二哥本身就遭了大罪,她还不放过我二哥,一直纠缠,最后害得我二哥被世人污蔑,她也不曾站出来为我二哥说半句话。”
丫鬟瞪着江窈,也说不出话来。
姑娘做的事情,她都是晓得。
江窈懒得再同这对主仆纠缠。
二哥过几日就要去科举了,这么大喜事儿,没必要跟无所谓的人纠缠下去。
江窈带着珍珠和小六子离开药铺。
赵淑卉红着眼眶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伤心欲绝。
如果江从行要是没有断了腿就好了。
恐怕早就是新科状元郎。
爹娘或许就不会反对他们了。
赵淑卉拿到药后,也回了赵家。
回去后就把自己关在房中闷闷不乐。
赵母也从丫鬟口中得知女儿一早在药铺碰见了谁。
赵母怒气冲冲推开女儿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