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匈奴的大单于,哀家就不敢打你吗?
这是祖宗赐下来的金鞭,身为单于,不绵延后嗣,危及社稷不稳,就是错。”
鹤绵绵正要冲进去,却被太后的人给拦了下来。
呼延太后下了令,不准任何人进去。她红着眼望着裴乐瑶:
“我这个王兄骨头是铜铸的,自己生来就有自己的一副道理,谁说都没用。
因为这事儿,才回朝三个月,就已经跟太后闹过好多次了。”
拓跋野连身子都没歪一下,狠厉精致的五官泛着一抹雪山之上的风雪阴寒:
“儿臣四岁那年便去大周做了质子,像极了草原上落单的小狼,没有族群的保护,寄人篱下的生活过了五年。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儿臣不是父王最爱的那个孩子。
额娘让我这么跟一群不相爱的女子,生一堆不爱的孩子,也是在重复儿臣当年不被父亲珍视的际遇。
孩子也是生命,如果不情愿,不心疼,那就不要生。
再者,儿臣也还年轻,朝堂暂时乱不起来。”
少女贴着耳朵听着的样子,那双娇软澄澈的眸子不由得亮了亮。
这番言论,令她对殿中那位传说中的大魔王更为好奇了。
此人是因爱而娶,倒不是纯纯的好色君主,讲女子绵延子嗣的工具。
也不知道将来哪位女子这般幸运了,与这位单于结合,日子应该不会难过到哪里去。
鹤绵绵攥着她的手也越来越紧,快要哭了出来:
“金鞭里面有细小的铁物,我好怕王兄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