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你少嚣张证据确凿,你有什么好狡辩的。”砰的一声,中将席位上一个彪形大汉猛地起身。正是蒋天赐,满脸凶狠地指着陈忠破口大骂。
“就是,你算什么东西胆敢无视基地的律法。”又是有一人豁然起身附和,正是变得更胖的姜歌。
“哈哈哈是我做的我陈忠绝对不会狡辩,不是我做的你们别想扣屎盆子。”陈忠到了这个时候反而不紧张,瞥了眼蒋天赐,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蒋天赐,我本是想打算半年之后再动手,只是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快,看来,你得罪了不少人。”
他这种嚣张的模样,胡山河勃然大怒。,厉声喝斥:“放肆,陈忠,本司令宣布,你的上将军衔被革除。”
“哼,老夫看谁敢”
陈忠还没说话,一道冷冰冰地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大门被踢开,一个身穿白袍的老者缓步走来,身后跟着十多个穿着西装的大汉。
“家主,你来了”陈忠大喜过望,连忙起身迎接。一个堂堂军方上将点头哈腰,犹如卑躬屈膝奴仆,顿时就让在场的众多降临目瞪口呆,议论纷纷。
“家主这个老头谁呀。不想活了”
“这位是谁竟敢如此放肆”
“嘘,你们不要议论,保持安静。”
在场有大半将领都是在末世中提拔,不知道世家的事情。一些老资格的中将,上将纷纷低声制止。原本大会堂里面的嘈杂议论声这才缓缓平息下来。
闯入大会堂的白袍老者满头白发,年纪看着不小,却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双目之中冷光四射。
“哼,唐家主,这里是华夏军方会议,岂能容万人闯入”叶华龙脸色变得很难看,拍案而起怒斥。
“若是在末世前,军方掌握大威力杀伤性武器。任何人都会忌惮三分,但是如今末世,强者为尊。”白袍老者冷笑几声,目光突然又看向胡山河:“胡小子,之前你说革除陈忠上将军衔,可是真的”
“陈忠犯下滔天罪过,革除军衔和军籍,以敬效尤。”胡山河听出了威胁之意,冷哼一声沉声说道。
唰的破空声响起,一道流光闪电般射向胡山河。那是一枚泛着寒光的飞镖,正是老者投掷而出。
“老东西,尔敢”几个特战队的强者怒吼,气势迸发,每一个弱于五阶,龙牙战队队长天更是六阶,犹如一阵狂风般射出,可仍然追不上飞镖的速度。
眼看飞镖快就要射中胡山河,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突然出现讲台前方,轻松地接住了飞镖。
众多将领这才反应过来,也看清突然出现的人是谁。赫然是少将中名不见经传的一个人,却是迸发着一股令人心惊的气势,正是很少露面的蒋华。
“哼,唐家主,让你失望了。”胡山河云淡风轻地坐下。其实老家伙心脏怦怦乱跳,心里紧张的要命。
“唐家主,你做的太过份了。”龙牙战队队长诧异地看了一眼江华,满脸冰冷的看着偷袭的白袍老者。
江华嗤笑一声,把玩着精致的飞镖,肆无忌惮的笑:“唐韦应,当众袭击军方总司令,乃是背叛民族之大罪。加上你家的女婿,真可谓是狼狈为奸。”
“小辈,难道,你不怕死”白袍老者目光冰冷。却是没有立马动手,而是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就凭你一个七阶宗师,想杀我,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江华不屑的冷笑,一股股血煞之气疯狂涌动。一缕缕红色雾气透体而出在他体表聚然不散。
这段时间修炼血煞功,实力突飞猛进。血煞之气腐蚀克制内力,虽然暂时不是眼下这个白发老者的对手,但对方想胜不简单,拖延时间绝对没问题。
况且在场如此多的强者,对付唐家之人完全足够。
白袍老者看到对方脸上阴恻恻的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暗道不好,突然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而在上千公里外的汤市郊区,山脚下那块铭刻唐家的石碑炸裂,十多架直升飞机在高空中不断扫射。甚至投出了一颗颗手榴弹洗礼半山腰的别墅群。
一般狂轰滥炸之下,这里化为了废墟
苏镇北,苏镇南兄弟率领一支精锐队伍杀入其中,为首的是一群天山派年轻强者,奉命执行清剿任务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