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知道谢时竹不甘愿留在这里。
因为她努力了这么久,又回到了原点,多少是不甘心的。
但是又没给出完成任务的条件,他就等着谢时竹待不住,亲自恳求他。
唯一能回去的机会就是她谢时竹要完成属于她自己的恶意值。
没一会儿,公司准备开会。
谢时竹所在的公司规模挺大的。
是个新能源公司。
也是和造汽车的。
现在马上到元旦了,公司打算出个新款新能源车子,在元旦前发布。
谢时竹来到了会议室。
刘扬就坐在会议室里,他看到谢时竹后,微微眯了眯眼睛。
公司的暖气给的很足。
谢时竹脱掉了棉袄,只穿了身黑色的紧身连衣裙。
黑色的布料勾勒着女人纤细的腰身。
她一出现,会议室的人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谢时竹在公司里挺受欢迎的。
还被人称呼为司花。
没一会老板来了。
他进来后,还邀请了一个大人物。
正是祁温言。
老板介绍道:“这位是祁总,咱们公司接下来的项目要和祁总合作”
老板在上面讨好地吹捧着祁温言。
祁温言的目光一直放在谢时竹身上。
舍不得移开。
女人面前摆放了一个笔记本,尽管周围的高管都在聊天,她依旧盯着电脑屏幕。
似乎在认真工作。
老板激情盎然讲完后,祁温言颔首,自从走到了谢时竹身边坐下。
然后,他眼睛看向了谢时竹的电脑屏幕。
女人修长的指尖滑动着鼠标触摸板,随即,打出炸弹。
下一秒,屏幕显示胜利。
而女人微微皱眉,仿佛她不是在玩游戏,而是为项目发愁。
祁温言忍不住感叹一声。
谢时竹是懂摸鱼的。
祁温言主动地说:“我想让谢小姐接这个项目。”
话音一落,老板微微一愣。
然后,老板有些迟疑。
他还打算把这个项目给自己的妹夫。
毕竟和祁温言合作,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万一再和祁温言搞好关系,妹夫不就带着他们整个公司飞黄腾达了吗
但是祁温言亲自开口,老板只能点头。
谢时竹开了第二把斗地主,听到身边男人点名要她,忍不住抽空看他一眼。
然后,男人也看向她。
两人视线撞在一起。
男人薄唇轻启:“出顺子。”
谢时竹:“”
谢时竹将目光回到屏幕上,听了祁温言的话,打了顺子。
她打出顺子没人要,又打了对子,也没人要。
紧接着,她把后面的牌全部出完了。
屏幕上直接显示春天。
秀
谢时竹作为地主,一把赢了两个人的所有欢乐豆。
她红唇翘了翘,靠近男人耳边说:“老公,你真6”
会议室高管们都在无时无刻盯着祁温言。
他们发现谢时竹靠近祁温言耳边说了一句话,男人的耳朵就红了起来。
谢时竹赢了不少欢乐豆,心情不错,合上了笔记本。
然后,她说:“祁总,合作愉快。”
女人伸出手,递给了她。
祁温言低头看向谢时竹的手。
手指纤长,皮肤白皙。
祁温言握上女人的手。
谢时竹刚想抽走手心,发现男人竟然用拇指摩挲着她的皮肤。
酥酥麻麻的。
谢时竹微怔。
祁温言这才放开了她的手。
开会时间挺长,用了将近一早上的时间。
开完会,谢时竹肚子有些饿。
打算出去吃个饭。
但是她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办公室坐了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年龄三十岁左右,很胖。
头发稀少,脸上有着横肉。
谢时竹以为是客户什么的,便客气道:“您好。”
对方起身,上下打量了谢时竹,说:“我是你未来的丈夫,韩永年。”
谢时竹:“”
韩永年很满意谢时竹。
年轻漂亮,适合当他孩子的后妈。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给他生个男孩。
韩永年有些高傲道:“我是你爸爸介绍的相亲对象,相信他已经给你说过我了。”
谢时竹一脸问号。
她不喜欢头发少的男人。
韩永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我已经预定好了位置,你和我去吃个饭,我们互相了解一下。”
谢时竹盯着对方看了许久。
脑子也在飞快地转动。
韩永年
韩家
其实,韩永年她是知道的。
韩家做贸易出口,和她们公司有过交集。
但是和她谢时竹没一点关系。
她记得在后面,韩永年结过好几次婚。
还都是周家给安排的女人。
她稍微明白了些什么。
呵呵,这谢洋和周家是准备把她当个人情送出去啊。
真是搞笑。
以前把她谢时竹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现在倒是利用她谢时竹了。
甚至还没给她打招呼,直接把人带来了。
谢时竹似笑非笑地说:“好啊。”
然后,她和韩永年一起到了公司隔壁的饭店。
谢时竹大概也能猜到,为什么周玲会这样做。
估计是想和韩家合作吧。
那她不得断了周玲和谢洋的财路。
谢时竹坐下后,韩永年也在她对面落坐。
韩永年说:“跟我结婚后,你得辞职,照顾我的两个孩子,目前我打算再要一个孩子,我有两个女儿,想再来个男孩,只要你为我们韩家生个男孩,我们韩家少奶奶的位置永远都给你。”
谢时竹喝了一口热茶说:“好啊,刚好我现在怀孕了,省的让你再费力。”
韩永年一愣。
谢时竹象征性地摸了摸肚子。
韩永年咬了咬牙,说:“你怀孕了周玲竟然让你和我相亲,草,把我当成接盘侠吗”
谢时竹叹气:“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你前妻没有给你生男孩吗那是因为你不行,无论你再娶多少个女人,也生不了男孩。”
韩永年瞪大眼睛。
韩永年知道谢时竹是谢洋的女儿,还是进不了周家大门的女儿。
他能和谢时竹相亲,是给谢洋一个面子。
却没有想到,谢时竹有孕在身,找他当接盘侠。
甚至还说他不行。
瞬间,韩永年就来气。
他猛地站起来,骂骂咧咧道:“你个婊子”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从外面进到饭店。
他听到婊子二字,眉头一皱。
然后,长腿迅速地走到谢时竹和韩永年的面前。
来人是祁温言。
祁温言缓缓坐在谢时竹身边,他单手撑着下巴,声音懒洋洋道:“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女孩子呢”
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还强烈。
韩永年看到这个男人长得好看,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呦,现在的女人就爱什么小白脸,挣不了钱,就只会靠脸吃饭,软饭男”
祁温言沉默了一会,扬了扬下巴,语调很淡道:“转头看看。”
韩永年也不知为什么,就听话地扭过头。
背后是一面墙壁。
墙壁上挂着显示屏。
电视正播放着新闻。
而新闻里的男人就坐在他的对面。
韩永年瞳孔一缩,似乎有些难以置信道:“祁温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