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车返程。
王撼山在前赶车,大虎守在后面,二虎、王四海步行唠嗑。
王渊靠在车上睡觉,从昨夜熬到现在,他熬不住了。
二虎兴冲冲道: “四海哥,再讲一遍渊哥怎么卖糖的。”
“二虎,我都讲八遍了,嗓子眼都讲冒烟了!”
王四海低头摸着新缎衣。
“不讲就不讲,但记住请叫我王破虏,这是渊哥我帮改的。”
二虎一脸严肃。
王四海举起缎衣袖子: “破虏啊,怎么不把你的新缎衣换上,缎子穿着可舒服了,比棉布舒服。”
出了周氏糖铺,王渊大采买,每人两套缎子衣服、鞋子。
二虎看了赶车老爹一眼。
新衣要过年过节出门穿,他们敢向王四海这么骚包。
赶车的老爹鞭子立刻甩过来,把他抽的趴在骡车上拉回家。
“啊!”
骡车上补觉的王渊醒来,看着四周无人,打开装金子、银子箱子: “撼山叔,先把车停一下,大虎、二虎、四海过来,你们一人五十贯钱,撼山叔最辛苦拿六十贯,大家没意见吧。”
“没、没意见!”
王四海磕磕巴巴。
猜着王渊会给钱,给一贯两贯、最多想到五贯。
结果……
“……不行,这太多了;王渊,你给我们买这么多东西,我们已经知足了,不能再钱了!”
王撼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