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而不悔。
是不愿悔?还是不能悔?!
俞岱岩仿佛一下子读懂了锦书掩藏在固执和倔强背后的无奈,知错而不能改,只是回不了头了吗?深深的刻在了心上,再也抹不去了……
俞岱岩没有经历地这样情情爱爱的事情,他不懂。所以,他不知该如何劝,也不敢再劝……
张松溪“劝”过,于是锦书一走便再没回来……俞岱岩真的不敢再劝了!
“我到了……”锦书只让俞岱岩送她到了后门的巷子口,犹豫了几犹豫,才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三叔,我想见见哥哥……能不能,只见见哥哥?”
锦书很想宋青书,非常想。她在心底藏了两辈子的那些话,除了宋青书,她也不知道还能说给谁听……
俞岱岩听到锦书的这个请求,倒是愣了一愣,随即眉梢就带了喜意,点了点头,说道:“行!三叔回去就传回山,让青书来一趟!”
俞岱岩也想到了,青书跟锦书兄妹俩的感情向来好,锦书也最听青书的话,若是有谁能劝锦书的话,青书无疑是那个最可能的人选!
一听俞岱岩答应了下来,锦书心头也是一松,欢快地朝着俞岱岩挥了挥手,便笑着朝巷子里跑了过去。
俞岱岩直看到锦书被人迎进了门了,这才叹了口气,转身朝着来时路走去。
锦书出去这一趟,回来的却是有些晚了,府里的人都已经用罢了午饭。好在刘嬷嬷心细,早把她的那一份,悄悄地温在了院子里的小厨房,倒也没招人眼。
锦书这会儿还真是觉得饿了,梳洗之后,便直接叫人摆饭,待吃饱了,才顾上问玉砚:“上午我不在的时候,可有什么事?”
玉砚倒了杯热茶端到了锦书手边,说道:“二房的锦竹小姐来过,奴婢只说小姐昨晚没睡好,今日又受了些惊吓,喝了些安神汤又睡下了,锦竹小姐听后便离开了,只说待小姐好些了,再来与小姐说话……”
“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锦书微皱着眉头,抬头看向了玉砚,问道:“可有留意了二房那边的动静?”
二房才死了庶女、姨娘,宋锦竹就是帮不上门,也没这个时候出门的道理,就算是来她这堂姐的院子,也该是有避讳的……就是宋锦竹不懂这些事,难道她屋里的嬷嬷们也不懂?再说还有王氏……
锦书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有古怪,而玉砚那略带了几分踌躇的表情,更是表明了她想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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