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被殴打过几次之后,选择了屈服于男人,被抓回去殴打几次后她不再敢逃跑,只能将全部的积郁发泄在小杂种身上。
她恨他,她觉得如果不是他,自己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像伦敦富人区的那些贵妇们一样,过着华贵的生活。
可是小杂种对于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丝期望,或者说他对看到的街上母子母女和乐的样子很有憧憬,所以也不愿逃跑,或者不敢逃跑。
他没有资格抗争。
他希望能够等到男人死去,或许母亲就会变得爱回自己。
这样的想法持续了好几年。
街道无声,原本的伦敦不夜街在大雨的侵染下,也显得萧索。
小杂种在转入一条小巷,他早已将伦敦的地形记在脑海,自然知道哪条路离地铁更近。
小巷肮脏,混乱,即便是大雨浇灌,也依旧无法压下那股腥臭的味道,伦敦的一角,和世上很多地方一样不堪,这小巷,不知有多少男女曾在此交媾,然后方便。
他径直前行,却在拐角处看到让他惊愕的一幕。
高大的白种男子,正用铁箍般的手掌将一个矮小的白人男按在墙上,狰狞的笑。
他说:“为什么?”
对方说:“我……没有……”
他说:“我亲眼看到你抢救我的妻子失败,我的孩子也胎死腹中,难道我的眼睛瞎了吗!?”
对方说:“那……那只是……那只是正常的手术失败……”
他显得很狰狞,很愤怒,身上冒出来的丝丝寒气,甚至将身上的雨水都冻结:“手术失败!?不过是早产,这世上千千万万女人早产,为什么只有我的妻子会死!?”
矮小男人显然是个医生,他虽然被卡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但为了活命,还是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医学专业的名词。
高大男人显然很不屑对方的辩解,他一脸邪异的笑:“既然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死了,那你也给我死!”
说着,他手中出现一柄怪异的弯刃匕首,慢慢的从侧面刺入到医生的喉咙中,然后轻轻一挑,白sè的喉骨伴随着鲜血一起从豁口露出。
医生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瞳孔慢慢扩散。
不知为何,看着男人的动作,小杂种心中隐隐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有些兴奋,有些冲动。
他莫名的知道,对方是在让那个医生品尝恐惧。
男人将医生的死尸扔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无意间回头,却看到立在雨中的小杂种。
他的瞳孔一缩,心脏也是狠狠地一跳。
他是很厉害的杀手,身周百米之内绝对不可能有人经过却没有察觉。
不可否认他之前怒火攻心有所疏忽,但即便现在他闭上眼,也决计无法察觉出来男孩此刻僵立的身体。
活着的人身上有生气,死的人身上有死气,这个小孩子身上,没有气。
天生的杀手!
男人心中赞叹,脸上的狰狞却没有消散,他将身上的杀气开到最大,使得周遭湿漉漉的墙壁都隐隐附上了一层薄霜,那强横的杀气直直的穿过十几米的距离落在小杂种的身上。
小杂种面sè如常,眼睛却炽热起来。
他能感觉到那股刺骨的冰寒彷如针扎一般落在自己的皮肤上,他也能感觉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当男人一步步向他走来时,一向习惯面对苦痛的他,甚至有种想要转头就跑的冲动。
但是他没跑。
这冲动,这刺痛感,让他有一种怪异的快感。
男人缓步前行,直到走到小杂种身前,他的脸上竟是露出了极度赞叹的表情。
他经历无数生死,包括兄弟和战友,早已将死亡看淡。妻子和孩子的仇报了,这份记忆也就沉入心底。
或者以后饮酒会回想起来痛苦不堪,但这痛苦绝不应现在品尝。
他露出笑容,样子像极了叫以前叫贝克什么姆的球星:“你叫什么名字。”
“小杂种。”
“小杂种?”
“是。”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杀人。”
“你为什么不跑?难道不怕被我灭口么?”
“我第一次看杀人。”小杂种歪着脑袋看看远处的尸体:“把刀插在脖子上就能快速的杀人么?”
“那叫割喉。”男人越发大笑起来。
小杂种抬头看着男人:“我能学吗?”
男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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