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停了下来，顾彦白才问道，“我啥时候跟你说，我在外面干正事？”
他的语气很随意，面上云淡风轻，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这件事似的。
“我猜的？”苏念雪说完了，又去摘菜。
“猜的？”顾彦白脸上的笑意微僵，“所以你是哄爷爷的是吧？”
苏念雪点头，“对呀，难道你真想挨揍？
而且爷爷年纪大了，要是一个不小心，摔着了怎么办？”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又继续摘菜。
“你就不怕我真在外面干什么坏事？”
顾彦白默默的看她摘了半天菜，半晌才出了声。
“那你真干坏事啦？”她顿了顿，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他。
“老子要说没有你信吗？”
“信。”她没有犹豫，直接脱口而出。
“你敷衍老子！”他两手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拖到了自己身边，眼神带着些黑沉。
“没有，我真信！”苏念雪赶紧解释道，
“你还记得我爸上次住院的时候吗？
我在镇上见到你跟派出所的同志，有说有笑的。
所以我猜，你应该没干啥坏事！”
他当时神色自然，既不谄媚惶恐，也没有低声下气。
就跟他平时一样，脸上挂着那抹标志性的痞笑，还有几分漫不经心。
当然，这也是她事后才想明白的。
他要真的犯了事，在公安面前能这么自然才怪？
“那有啥好奇怪的，我跟那些人熟的很。
要是哪天你想见他们？我也可以带你去。”
箍在她腰上的大手，松了些力道。
苏念雪忙退开了，离他远了一些，要是待会给人看见了，怎么好意思？
她可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
“那是你的朋友，我见他们干啥？”
“你不想见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