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奴婢谢参军大人。”大麻烦要一直跟下去吗?端木蒨姌无奈,几乎被拖着进了络腮胡营帐。
放肆宽了外袍,露出婀娜多姿身型,大胆躺到铺着豹皮的榻上:“要一面大大的鼓,离鼓这么长,不,这么长距离,摆满酒缸。记住,半缸酒即可……”
“啪啪啪!”她哪里是作乐,分明在布局嘛。主将瞧准了,此女与络腮胡有不共戴天之仇,听她细细说了所要之物,侯跃冷笑地鼓掌。
“军营里无这些物件?”他笑容阴森,端木蒨姌有些惊慌。
缓步走到床边,侯跃拽起侧躺的女子,鼻对鼻,眼对眼,瞧了良久:“说,你如此行事,怎脱得了身?”
“奴婢哪需要脱身?明早就成小夫人了。以后那位大爷日日都离不开奴婢。”世人皆醉,他独醒。端木蒨姌越发心慌。
“做笔交易。倘若你得逞所愿……”也许此女就今夜没了,死得不明不白,还保不住清白。也许她…人不可貌相。
以绵薄之力巧胜者,自古大有人在。
“成交。劳烦将军找些会造势的,在外面舞剑。”他与络腮胡有仇?络腮胡多行不义,必树敌无数,姑且相信眼前这不露底的同盟军吧。端木蒨姌收了风月之色,“击掌为盟。”
“等你过关斩将,再击掌不迟。”侯跃撩袍起身。
络腮胡营帐外,聚集了不下三十名会舞剑的女子,她们个个蒙面,穿着暴露舞衣。十二面鼓也布置于帐外……
“你去瞧瞧外面的喧哗有何而起。”南宫墨原想跟踪络腮胡找到佳人,再寻时机相救,然,络腮胡始终在酒桌边痛饮,只得命思思出外打探。
不一会,思思回席,摇摇头:“军营里似乎有庆祝,这会在准备,具体的,奴婢打探不到。“
明眸深邃,南宫墨猛灌一口黄汤。
“本将去快活了!”络腮胡打着酒嗝起身,才行了三五步,竟踉跄起来,“不必扶,待会老子能把那小娘子搞到喊破嗓子。哈哈……”
“将军,属下都安排好了。”侯跃端着一壶酒上了主位,半跪主将面前,斟酒。
“嗯。”主将满饮此杯,“来人,送世子下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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