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现在命令你,马上去兴善宫,把那两侍卫给放了。”
目不转睛的盯着冰蝶,炙炎彬的目光一散,他愣一下,突然嘴角抽搐,扬手而已,无视冰蝶隐怒,他伸以一指推开剑锋,凑头过去,直至冰蝶握剑之处,细看之下,眨了眨眼。
“哟!这不是那萧国国师的佩剑吗?”紧眉,确定了自己看见的,炙炎彬挑眉,别有用意的瞟向一怔的冰蝶:“他大礼都进贡了?身无分文了?拿佩剑来打发你?他干嘛不直接以身相许呀?”
啪。
轻松简单的一巴掌,冰蝶动作太快,快到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快到被打了,炙炎彬才反应过来,快到一旁的左仓只来得及张大嘴,傻眼。
“嘿——!你!”炙炎彬反应过来,惊嚎一嗓,虎眼一瞪。
收剑,冰蝶恶恨的瞪着炙炎彬,猛甩身,气势汹汹的冲出门去。
炙炎彬抬手捂脸,满面迷惑,自言自语:“我说错什么了我?”
*
大步在前,冰蝶气极败坏,却一忍再忍。
太后对平阳公主的,绝非混蛋炙炎彬所说,什么学习不认真,惹太后不悦。平阳公主不是太后亲生,便定有她母。平阳公主长的可人怜爱,娇美之极,可以想像其母更胜一筹,定倾国倾城。一个美丽的女人,嫁给皇帝,不讨喜绝不可能。对太后来说,最具威胁的,便是另一个女人的美貌。
想至此,冰蝶第一反应,太后如此冷待平阳公主,极有可能是因为其母。可惜,平阳公主的母亲,曾经的贵妃娘娘早仙逝多年,婵宦又不可能多言,暂无可查。不过,照如今形势来看,太后是真正厌嫌着平阳公主的。
也就是她——冰蝶!
突然停下,冰蝶猛的明白了元郎将军所说的深意——太将司是太后的人,纵使被扣的侍卫是司郎府配发给盈月的,却已无权过问。而公主本身更不可能要的回来了……只有靠关系,走后门。
抬头望远,冰蝶陷入一个疑问——太后对平阳公主的冷漠究竟是厌烦,还是……恨?
冰蝶身后紧跟着四名侍卫,他们彼此对看一眼,其中一个会意,上前一步,趁冰蝶停下发呆时,凑及身边,小声细语。
“公主,还是算了吧……早课开了,先去后书房吧!”
斜瞟自家侍卫一眼,冰蝶鄙视的抽身,大步往正前殿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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