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着面前,宛若神祗的少‘女’,严宁峰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认识了吗?”
好笑的看着浑身鲜血的严宁峰,凤浅歌微微一笑,看不出情绪。
“你...你...”
面对着凤浅歌的范文,严宁峰只觉脑中一空,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救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看着凤浅歌随手丢弃手中带血的长剑,严宁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如果你说的是这些的话,我确实救了你”
指了指跌落一地的狼尸,凤浅歌淡笑道。
明明是一样的眉眼,一样淡薄疏离的语气,可是严宁峰却觉得眼前的少‘女’仿佛哪里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就像是一柄出窍的宝剑,让自己感到惊惧,不敢轻易得罪,但是现在她仿佛收敛了一身的气息,虽然亲切了很多,但身上散发出的光华却让他感受到自惭形秽与敬畏。
正因如此,面对凤浅歌友好的话,严宁峰才会如此失态。
仿佛感受到了严宁峰的异样,凤浅歌不置一词,只是浅浅一笑。
她确实不一样了,那个奇怪的男子离开后,她的脑海中便多了一段记忆,一段似曾相识,但又格外陌生的记忆。
在那段记忆中,她根本不是神机宗的地址,而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在那段记忆中她认识了很多人,经历了很多事,所有的一切都很像真实的发生,又像是一场梦。
想起那个男子的话,凤浅歌很困‘惑’,但也无可奈何,那段记忆在一个奇怪的瞬间戛然而止,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唯一有‘交’集的便是她现在的师兄——墨白。
现在的凤浅歌焦急的想要回到神机宗,亲口问一下墨白,向他证实这件事,只是没想到一出来就遇上了严宁峰正在生死存亡之计。
想到自己是神机宗派来帮助严家的,凤浅歌很好心的出了手,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在严宁峰暗忖的目光下,凤浅歌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向方言所呆的地方。
见到凤浅歌的忽然出现,所有人都很惊讶,一个个吃惊的看着她,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凤师妹,你没事,太好了,为了找你,我们特地进了山‘洞’。”
放下原本的高人一等,向方言‘激’动的跑到凤浅歌身前,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光彩夺目的‘女’子,心中疑‘惑’,眼神也愈发的灼热。
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凤浅歌轻咳一声,指了指身旁靠在墙边勉强站立的严宁峰道:“你们不用先帮他治伤吗?”
此话一出,众人才注意到,凤浅歌的身侧站着浑身是血的严宁峰。
两个严家弟子急忙跑上前,托住严宁峰的身体,焦急道:“老家主,你没事吧?”
被众人无视,严宁峰只得微微苦笑,他并不怪他们,也不怪凤浅歌,毕竟自己的‘性’命还是身旁这个‘女’子给救回来的。
“没事,扶我疗伤!”
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扶着自己的手下身上,严宁峰强忍着没有晕过去回道。
“严老家主,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家主呢?”
没等严家的人说话,徐家剩余的两个弟子急忙上前,一脸的焦灼。
闻言,严宁峰抬了抬眼,朝着两人摇了摇头,苦笑道:“徐老家主已经死了,我们遇到了五头风狼,抵御不了它们的攻击,徐老家主也就...,我也差点...”
严宁峰实在说不出徐天磊葬身狼腹的事情,但是从他晦暗的神情中,徐家人还是猜到了。
两个残存的徐家弟子对视一眼,两人眼中满满的都是绝望。
“你们两个先下去吧,他的伤这么重,先将他抬下去治伤。”眼看着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悲伤的气氛让所有人都有些不适,向方言皱眉,朝着两个徐家弟子摆摆手,又朝着严家的弟子示意道。
“是!”
严家弟子应声,带着自家的老家主包扎,而徐家弟子则是一脸的绝望,默默退到一边。
现在谁都知道,他们的家主已经不在,即使他们活着走出了这里,也没有脸面对徐家的人,死亡不过是早晚的事。
凤浅歌默不作声,将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心中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凤师妹,这些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会忽然消失?”
安排好一切,向方言又将目光放在了凤浅歌身上,关切的话语却也夹带着一些试探。
是啊,去了哪呢?怎么会忽然消失,好像浑身的气息也有了变化。
向方言心中的疑问愈发的多了,所有的疑问也只有眼前的少‘女’可以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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