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整个饭厅一片寂静,他老先生平日里话少,为人刻板,但却是最好的老师,书院诸弟子对元章先生极为尊敬,他话不轻出,只要一出就绝对说在点上。
李纲稍一思索就勃然大怒:“那麻皮老者定是卢寿,卢子安,一代宗师居然如此的不顾颜面,老夫羞与此人为伍!”
“那就是说,那些马夫,管家之流恐怕不是名宿就是大儒。”离石先生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杨受愕然良久,忽然大笑:“哈哈,我蜀中弟子输得不冤,延陵,你能和一代易学宗师在大庭广众之下辩驳半个时辰的《甘石星经》就无需伤感自惭,老夫以你为荣,好一个山东世家,好一个卢寿卢子安。”
延陵是一个面貌儒雅的中年人,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云烨的眼睛都亮了,天的高人啊,不弄回书院,岂不是暴殄天物?我云侯看上的东西会跑出我的手掌心?
旁边陪坐的李泰瞧瞧捅一把云烨,
“烨哥儿你可是看上了这个人?要不要我帮忙?”
云烨头点的像啄食的鸡:“我不光看上一个人,是全都看上了,你要是帮我把他们弄回书院,我亲自下厨请你吃烧烤,条件随你提。”